于我,

运气最好的时候如今来说,

应是某个穹顶辽远透明的晴天,

只有人眼才能理解全部层次的绿色在风里摇摆,

我已略微麻痹的面部被猎猎的空气扰动击打,

这种气氛总会困住我,

然后心思骤然回到二十年前某个类似的下午,

我坐在音乐课的教室里走神,

遥望学校南方的低矮山峦,

臆想不可感知的未来。

现在,

那些当初的未来已全部消失,

意义的种子从未生根,

秩序的碎块跌落垒成碑,

在日光里风化。